
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,当李建平提着工具箱走进女老板陈艳雅的别墅时,他绝不会想到,一次普通的水管维修将彻底改变他的人生。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水管工,他见过无数豪华住宅盈利网,但陈艳雅家的奢华程度仍让他咋舌。
陈艳雅是城里最有名的餐饮连锁店老板,年仅三十五岁就积累了惊人财富。她美丽而神秘,关于她的传闻在城里不绝于耳。李建平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她有什么交集,直到那天她的私人助理打来电话,指名要他立即前去处理紧急漏水问题。
别墅内部比外观更加奢华,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,墙上挂着抽象艺术画作。陈艳雅亲自引领他来到出问题的卫生间,那里已经积水严重。就在李建平专注修理时,陈艳雅突然靠近,扶着自己的腰叹息道:“这水流的太多了,你再使点劲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张力,眼神中有李建平读不懂的情绪。那一刻,他隐约感觉到,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水管维修。
声明资料:本文情节存在虚构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图片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第一章 意外召唤
七月的城市闷热难耐,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来。李建平刚完成一天中最后一个维修订单,准备收拾工具回家冲个凉水澡。他的衬衫后背已被汗水浸透,紧紧贴在皮肤上。
展开剩余95%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通常下班后他不再接工作电话,但鬼使神差地,他按下了接听键。
电话那头是一个干练的女性声音,自称是陈艳雅女士的私人助理。李建平愣了一下,城里没人不知道陈艳雅的名字。她的餐饮帝国遍布全市,传闻中她美丽而苛刻,是商界令人敬畏的存在。
“陈女士家中发生严重漏水,需要立即处理。听说你是最好的水管工,请马上过来。”助理的语气不容拒绝,还报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维修费用数字。
李建平犹豫了片刻。他累极了,而且陈艳雅的名声让他有些忐忑。但报酬实在太诱人,足以支付他儿子下学期的学费还有余。
他答应了,记下地址后,开着那辆略显破旧的工作面包车驶向城北的高档别墅区。
越是接近目的地,周围的景色越发精致。普通住宅逐渐被高墙大院取代,绿树成荫的道路一尘不染。李建平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,如同误入仙境的凡人。
陈艳雅的别墅是区内最引人注目的一栋,现代主义设计,大片玻璃墙面,私密性极好。李建平在气派的大门前停下,按下门铃后,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女人通过对讲机确认了他的身份。
大门缓缓打开,他驱车驶入,停在了一座喷泉旁边。下车时,他忍不住环顾四周,被这地方的奢华程度震惊了。精心修剪的花园,露天游泳池,甚至还有一个小型高尔夫练习场。
陈艳雅亲自站在豪宅入口处等他。她比报纸照片上更加迷人,一身简约的白色休闲装,却掩不住通身的贵气。她看上去不到三十五岁,皮肤光滑,五官精致,只有眼角细微的纹路透露了真实年龄。
“谢谢你能这么快赶来。”她微笑着说,但李建平能看出她眉宇间的焦虑。
“漏水在哪里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,提起自己的工具箱。
陈艳雅领他进入别墅内部。装修是现代极简风格,却处处透露着昂贵。李建平认出墙上挂的是某位著名艺术家的真迹,曾在拍卖会上创下天价。
漏水点在主卧室附带的豪华浴室里。大理石地面上已经积了一指深的水,仍在不断从洗手台下方涌出。
“我试着关掉总闸,但好像没什么用。”陈艳雅无奈地说。
李建平蹲下身检查情况,水面倒映出他专注的面容。水很清澈,没有异味,说明是干净的供水管出了问题而非污水管。他打开工具箱,取出必要的工具,开始工作。
陈艳雅没有离开,而是靠在门框上看着他。李建平能感觉到她的目光,这让他有些不自在。他习惯了客户在旁边盯着,但陈艳雅的注视似乎有所不同,更加专注,几乎是在研究他。
“你做这行多久了?”她突然问。
“快二十年了。”李建平回答,手上的活没停,“跟我父亲学的,他也是水管工。”
“子承父业,很好。”陈艳雅的声音轻柔,“现在很少有人愿意继承父辈的手艺了。”
李建平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他找到了问题所在——一段老化的铜管接头破裂了。水正从中不断涌出,压力不小。
他尝试关闭区域内的分闸,但阀门似乎卡住了。用力拧了几次,纹丝不动。
“总闸在哪里?可能得完全断水才能修。”他抬头问陈艳雅。
她皱起眉头:“在地下室,但前几天地下室的门锁坏了,暂时打不开。维修公司明天才能来。”
李建平叹了口气。这意味着他必须在有水压的情况下进行更换,难度大大增加。他向陈艳雅解释了情况。
“你能搞定吗?”她问,眼神中带着期待,“我今晚有个重要晚宴,必须在这里准备。”
李建平犹豫了一下。这不是不可能,但需要技巧和力气。他看了看不断涌出的水,点了点头。
“我试试看。”
第二章 暗流涌动
李建平重新蹲下身,调整了姿势以便更好地发力。更换破裂接头需要先将其卸下,再安装新的。听起来简单,但在持续的水压下操作却异常困难。
水花四溅,很快他的头发和脸上都湿透了。衬衫紧贴身体,显露出常年体力劳动练就的结实肌肉。他全神贯注于工作,几乎忘记了陈艳雅的存在。
直到她突然走近,蹲在他身旁。
“水好像越来越多了。”她说,声音有些奇怪。
李建平瞥了她一眼,发现她脸色微红,呼吸略显急促。他以为是担心水患,便安慰道:“别担心,我能控制住。只是需要点时间。”
陈艳雅没有回应,而是继续盯着水流。她的目光似乎聚焦在某一点上,又似乎穿透了水面,看向某个遥远的地方。
李建平继续工作,用管钳夹住旧接头,用力旋转。接头纹丝不动,似乎已经与管道焊死在一起。他加大力度,手臂肌肉紧绷,额头上渗出汗水与水珠混合在一起。
就在这时,陈艳雅突然靠近,扶着自己的腰叹息道:“这水流的太多了,你再使点劲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张力,既像是抱怨水患,又像是另有所指。李建平愣了一下,转头看向她。
陈艳雅的眼神中有他读不懂的情绪——一种混合着渴望、焦虑和某种决绝的神采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,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
这一刻,李建平突然意识到,他们之间的距离过于接近了。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一种混合着檀木和白花的香气。他能看见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,以及某种深藏的火焰。
“我...我会尽力的。”他结巴着回答,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。
陈艳雅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迅速站起身,后退了几步。
“抱歉,我只是...很担心这里的损坏。”她的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静,但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衣角,暴露了内心的波动。
李建平点点头,重新专注于工作。他使出全身力气,终于感觉到旧接头松动了一点。胜利在望,他更加用力,水管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。
突然,旧接头完全松脱,水流猛地喷涌而出,比之前强烈数倍。李建平被喷了个正着,几乎睁不开眼。他急忙摸索工具箱,寻找新接头,却因为视线模糊而难以找到。
“给。”陈艳雅递来了所需零件,她的手指在传递时轻轻擦过李建平的手掌。
那一触即离的接触却像电流般穿过李建平的全身。他惊讶地抬头,看到陈艳雅迅速移开目光,但嘴角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。
李建平甩甩头,告诉自己多想了他只是个普通水管工,而她是城中名人,富可敌女。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工作之外的交集。
他快速安装新接头,水流终于被止住。浴室里突然安静下来,只剩下积水从排水口流走的细微声响和李建平粗重的喘息声。
“太好了!”陈艳雅欢呼道,声音中的喜悦似乎超出了解决一个水管问题的程度。
李建平站起身,抹去脸上的水珠。他全身湿透,显得颇为狼狈。陈艳雅递来一条柔软的白毛巾,上面绣着精致的字母“C”。
“谢谢。”他接过毛巾,擦干脸和头发。毛巾质地异常柔软,带着与陈艳雅身上相同的香水味。
“应该我谢谢你。”陈艳雅微笑着说,“你救了我今晚的晚宴。”
她引领李建平走出浴室,来到宽敞的客厅。落地窗外,夕阳开始西沉,给房间镀上一层金色光辉。陈艳雅走向一个小吧台,倒了两杯琥珀色的液体。
“来一杯?算是感谢。”她递过一杯给李建平。
李建平通常不在工作时喝酒,但鬼使神差地,他接过了酒杯。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温暖的灼烧感。是上好的威士忌,远非他平时能消费的档次。
“你技术很好。”陈艳雅说,抿了一口酒,“很少有人如此精通自己的手艺。”
李建平感到有些自豪:“熟能生巧而已。我父亲常说,水管工是城市的血脉工程师。没有我们,再豪华的建筑也只是空壳。”
陈艳雅笑了盈利网,那是真心的笑容,使她看起来年轻了许多:“你父亲是个智者。现代人总是低估手艺人的价值。”
他们聊了一会儿,内容出乎意料地轻松愉快。李建平发现自己逐渐放松下来,甚至开起了玩笑。陈艳雅似乎也很享受这段对话,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。
当李建平终于提出该离开时,夕阳已经完全沉没,夜幕开始降临。
“我让人准备车费。”陈艳雅说,走向书桌。她打开抽屉,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,远比约定的报酬要厚得多。
李建平皱眉:“这太多了。”
“值得每一分钱。”陈艳雅坚持道,将信封塞进他手中。她的手指再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掌心,停留的时间比上次稍长。
就在那一刻,李建平注意到书桌抽屉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一道金属光泽。那似乎是一把小型手枪。他心中一凛,但迅速移开目光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
富人有安全顾虑很正常,他告诉自己,但不安的种子已经种下。
陈艳雅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意,迅速关上抽屉,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。
“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她说,语气变得公事公办。
李建平点头感谢,收拾好自己的工具。当他走出别墅,回头望去时,陈艳雅站在落地窗前,注视着他离去。她的表情在暮色中难以辨认,但身姿显得异常孤独。
坐在豪华轿车后座,李建平打开信封,惊讶地发现里面不仅有丰厚报酬,还有一张手写纸条,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和一句话:“如果有任何问题,直接联系我。”
这超出了寻常客户与维修工的关系范畴。李建平皱起眉头,回忆起陈艳雅异常的行为和抽屉里的手枪。
他隐隐感觉到,这次普通的水管维修可能揭开了一个复杂故事的序幕。
第三章 微妙变化
回到家中,李建平试图恢复正常生活节奏,但某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。
他的妻子林晓薇注意到丈夫的心不在焉。晚餐时,他常常盯着某处出神,连儿子学校的最新消息也没听进去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睡前林晓薇终于问道,手指轻轻梳理他浓密的黑发。
李建平犹豫着是否要提及陈艳雅和那丰厚的报酬,最终决定暂时保密。“只是累了,有个棘手的维修工作。”
林晓薇接受了解释,但眼中仍有一丝疑虑。多年的婚姻让她能敏锐感知丈夫的情绪变化。
第二天的工作中,李建平发现自己不时想起陈艳雅和那个奇怪的下午。她的眼神,她的触碰,她家中那把不该出现的手枪。
中午休息时,他忍不住搜索了陈艳雅的信息。网络上充斥着关于她的报道——商业成就,慈善活动,时尚亮相。但也有一些小道消息暗示她与某些灰色地带的交易有关,甚至与一桩未破的商业间谍案有牵连。
李建平关上手机,摇摇头。富人和名人的传闻总是真真假假,他不应该过度解读一次简单的维修经历。
然而下午,当他正在为一户公寓更换热水器时,接到了陈艳雅助理的电话。
“陈女士对您的工作非常满意,想邀请您担任她所有房产的专属水管工程师。”助理说,报出的年薪数字让李建平差点掉手中的扳手。
那是他目前收入的五倍,加上各种福利和弹性工作时间。诱惑极大,但李建平心中的警铃大作。
“我需要时间考虑。”他说,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
助理表示理解,但要求他在24小时内回复。挂断电话后,李建平心神不宁,差点装错了热水器的接头。
那晚他失眠了,躺在床上权衡利弊。高薪固然诱人,但陈艳雅的世界似乎复杂而危险。他有个稳定的家庭,不想卷入任何麻烦。
然而命运似乎另有安排。
第二天清晨,李建平发现自己的工具车被人翻动过。虽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,但工具被移动过,某些角落有被仔细搜查的痕迹。
他立即报警,但警察认为可能是流浪汉寻找值钱物品,没有太重视。李建平却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更奇怪的是,当天下午他接到了两个匿名电话,对方一言不发,只有呼吸声。当他威胁要报警时,电话迅速挂断。
林晓薇也开始注意到有些不对劲。她说最近有辆黑色轿车经常停在街角,车里的人似乎在看他们的房子。
李建平感到一阵寒意。这些事件是否与陈艳雅有关?或者与他无意中看到的抽屉里的东西有关?
他找出陈艳雅留下的纸条,犹豫是否要拨打那个号码。最终,保护家庭的念头占了上风。他发送了一条简短短信:“我是李建平,水管工。最近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,是否与您有关?”
几分钟后,回复来了:“见面谈。今天下午四点,蓝山咖啡馆。”
李建平的心跳加速。他原本希望得到否认的答复,但陈艳雅的回应暗示事情确实不简单。
下午四点,他准时出现在蓝山咖啡馆。这是一家高档场所,顾客多是商务人士和精英阶层。李建平感到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。
陈艳雅已经坐在角落的卡座里,戴着一副大墨镜,几乎遮住了半张脸。她示意李建平坐下,点了两杯咖啡。
“首先,我很抱歉你被卷入一些...复杂情况。”陈艳雅开门见山,声音压低,“我没想到他们会注意到你。”
“‘他们’是谁?”李建平问,感到一阵不安。
陈艳雅抿了一口咖啡,似乎在斟酌措辞:“商业竞争对手,可能还有其他方面的人。我最近在处理一些敏感事务,他们可能认为你与我有关联。”
李建平想起抽屉里的手枪:“这危险吗?对我的家人危险吗?”
“我不会让任何事发生在你或你的家人身上。”陈艳雅的语气坚决,“我已经安排了安保人员在你家附近巡逻。同时,我强烈建议你接受我的工作offer。这样我更能名正言顺地保护你。”
李建平盯着她,试图看透墨镜后的眼神: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?我只是个水管工。”
陈艳雅沉默了片刻,轻轻摘下墨镜。李建平惊讶地发现她眼角有淤青,虽然用化妆品仔细遮盖过,但仍能看出痕迹。
“那天的水管问题不是意外。”她轻声说,“是他们给我的警告。你修理的时候,我其实很害怕,但你专注工作的样子...让我感到片刻安心。”
李建平回想起那天她的异常举动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她的紧张,她的接近,都不是他想象中的暧昧,而是恐惧的表现。
“报警怎么样?”他建议道。
陈艳雅苦笑:“涉及一些...高层人物。报警可能使事情更复杂。”她重新戴上墨镜,“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保护自己的同时,不连累无辜的人。比如你。”
李建平思考着这一切。接受她的offer似乎是最安全的选择,既能获得保护,又能有可观收入。但他本能地感觉到,一旦踏入陈艳雅的世界,就再难回头。
“我需要和妻子商量。”他最终说。
陈艳雅点头表示理解,但补充道:“请尽快决定。情况可能随时变化。”
离开咖啡馆时,陈艳雅悄悄塞给他一个小型装置:“紧急报警器。如果有危险,按下按钮,我的安保团队会立即定位你的位置。”
李建平接过装置,感觉它重如千钧。回到车上,他坐在驾驶座上良久,思考着自己的选择。
普通水管工的生活突然变得遥远而不真实。他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个漩涡边缘,即将被卷入暗流汹涌的未知世界。
那天晚上,他与林晓薇坦诚交谈。出乎意料的是,妻子没有立即反对。
“我知道你最近为钱发愁。”林晓薇柔声道,“儿子的大学学费,房贷,我母亲的医疗费...这可能是我们的转机。”
“但可能有危险。”李建平警告道。
林晓薇握住他的手:“生活中总有风险。重要的是我们共同面对。”
经过漫长讨论,他们决定接受陈艳雅的工作offer。李建平发送短信确认后,几乎立即收到回复:“明智的选择。明天上午九点,到我办公室签约。”
那晚李建平睡得不安稳,梦中全是水流和黑影。凌晨时分,他被手机震动惊醒。
是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:“远离陈艳雅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李建平的心沉了下去。他已经做出了选择,现在只能面对随之而来的一切。
从那天起,他的生活将彻底改变。
第四章 漩涡中心
第二天上午九点,李建平准时出现在陈艳雅的集团总部大楼。高耸的玻璃幕墙建筑在阳光下熠生生辉,大厅里的人们行色匆匆,穿着考究。
与前台的接待员说明来意后,他立即被引导至顶层 executive 办公室。电梯上升时,李建平感到胃部轻微不适,部分是因为高度,更多的是对未知的紧张。
陈艳雅的办公室占据了整个顶层,视野极佳,可俯瞰城市全景。她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,正在签署文件。今天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,看起来完全是从容不迫的商业精英,与那天家中显得紧张的她判若两人。
“很高兴你做出了明智决定。”她微笑着说,示意李建平坐下。
合同已经准备好,条款与前一天讨论的一致。李建平仔细阅读后签下了名字。当他放下笔时,感觉仿佛签署了一份改变命运的协议。
“欢迎加入团队。”陈艳雅起身与他握手,“我的助理会给你所有房产的钥匙和 access card。你的主要工作是定期检查维护所有水管系统,当然也包括紧急维修。”
她按下内部通话键,召唤助理进来。令李建平惊讶的是,进来的不是前一天那位干练的中年女性,而是一个身材高大、肌肉发达的年轻男子,穿着合身的西装,但明显能看出安保人员的特质。
“这是马克,我的新助理。”陈艳雅介绍道,语气平淡,“前任助理昨天突然辞职了。”
李建平与马克握手时,感觉到对方刻意施加的压力。马克的眼神锐利而评估性,似乎在测量李建平的威胁等级。
“马克会带你熟悉所有房产,并介绍基本安全协议。”陈艳雅说,目光意味深长,“在我的所有财产中,安全是最优先考虑的事项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李建平在马克的陪同下参观了陈艳雅遍布全市的各类房产——豪华公寓、郊外别墅、商业物业等等。每处都配备了先进的安全系统,有些甚至有过度的防护措施。
马克很少说话,但李建平能感觉到他时刻在观察和评估。有几次,李建平发现马克在暗中记录他的行为,甚至偷偷拍摄他工作的照片。
一周后的晚上,李建平接到陈艳雅的紧急呼叫。她的主要住所又出现了水管问题,需要立即处理。奇怪的是,她特别强调“不要告诉马克或其他安保人员”。
李建平感到不安,但还是依言独自前往。到达时,他发现陈艳雅明显处于紧张状态,不断查看窗外和监控屏幕。
“跟我来。”她简短地说,引领李建平不是去浴室,而是走向一间隐蔽的书房。
书房内,她移开一幅画作,露出一个隐藏的保险箱。打开后,她取出的不是文件或珠宝,而是一个小型金属盒子。
“我需要你帮我保管这个。”陈艳严肃地说,“如果发生任何事到我身上,把这个交给记者李珊珊。你知道她吗?”
李建平点头。李珊珊是城里最著名的调查记者,以揭露权势人物丑闻而闻名。
“这里面是什么?”他问,接过盒子。它比看起来要重得多。
“最好你不知道。”陈艳雅眼神忧郁,“只需知道这东西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,包括你我在内。”
突然,安全警报轻声响起。陈艳雅脸色一变,迅速将保险箱恢复原状。
“你必须现在离开,从后门走。”她急促地说,“记住,不要相信任何人,特别是马克。”
李建平还来不及回应,就被陈艳雅推向后门通道。他刚刚溜出院子,就看到前门方向有车灯接近。
回到家中,李建平隐藏了金属盒子,心神不宁。他明显已经被卷入了一个远超出水管维修的复杂局面。
第二天,消息传来:陈艳雅因涉嫌商业犯罪被带走调查。马克全面接管了公司安保工作,并立即联系李建平,要求他交出“陈女士可能给你的任何物品”。
李建平否认收到任何东西,但马克显然不相信。挂断电话后,李建平发现自家周围的陌生车辆增加了。
那天晚上,他悄悄取出金属盒子,试图打开它。盒子密封得很紧,没有明显开口。只有在仔细检查时,他发现底部有一系列微小孔洞,类似水管接口。
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水管工,李建平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普通的盒子,而是一种特殊设计的容器,需要专业技术才能打开。
他拿出精细工具,开始研究开启机制。经过多次尝试,他发现孔洞对水压变化有反应。通过精确控制水流和压力,他终于听到了内部机关解锁的声音。
盒子缓缓打开,露出里面的内容——不是预想中的文件或磁盘,而是一个小巧的USB驱动器和一本密码写成的日记。
李建平插入驱动器,电脑上显示的数据让他倒吸一口冷气。里面是详细的行贿记录、非法交易证据,甚至还有一起被掩盖的工业事故导致多人死亡的真相。
更令他震惊的是,涉及人员包括政府高官、执法部门领导,以及——他心跳几乎停止——马克的名字出现在多个关键条目中。
李建平突然明白了陈艳雅的处境。她不是犯罪者,而是试图揭露犯罪的举报人,现在反而被陷害。
就在这时,他听到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动。有人闯入了他的家。
李建平迅速藏好驱动器和日记,关闭电脑。他抓起一个水管工具作为临时武器,悄悄走向卧室门边。
脚步声正在上楼,缓慢而谨慎。李建平屏住呼吸,握紧手中的扳手。
卧室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黑影溜了进来。李建平正准备挥下扳手,却突然停住——来人不是他预想的马克或其同伙,而是陈艳雅本人!
她看起来疲惫而惶恐,但眼神坚定。“没有时间解释,”她低语,“他们发现我逃走了,很快就会来这里。东西还在吗?”
李建平点头,取出驱动器和日记。陈艳雅迅速浏览后松了口气。
“我们必须立即去找李珊珊记者。”她说,“这是唯一能洗清我罪名并揭露真相的方式。”
突然,楼下传来撞门声和喊叫声。马克和他的团队已经赶到。
“这边走。”李建平拉住陈艳雅,引领她走向连接儿子房间的秘密通道——那是他多年前为了方便维修水管而发现的结构特点。
他们悄无声息地穿过墙壁夹层,来到车库。但出口已经被封锁,能听到外面有人声。
“没有出路了。”陈艳雅绝望地说。
李建平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主水管线上。“有办法,”他突然说,“相信我,就像我相信你的手艺那样。”
他打开一块维修面板,露出复杂的水管系统。“城市下水道系统,我们可以通过这里到达几个街区外。”
陈艳雅犹豫了片刻,随后坚定点头。当马克和他的团队破门而入时,他们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敞开的水管通道入口。
马克愤怒地对着对讲机吼道:“他们进入下水道了!封锁所有出口!不能让他们见到记者!”
地下黑暗中,李建平和陈艳雅在迷宫般的管道中艰难前行。水声隆隆,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,但也使他们难以辨别方向。
“你为什么冒险帮我?”陈艳雅突然问,声音在管道中回荡。
李建平思考了片刻,回答:“那天的水管问题,你不是真的需要维修,是吗?你是想找机会接触我,评估我是否可靠。”
陈艳雅沉默了一会儿,承认道:“是的。我早已发现自己被监视,需要外部帮助。你的背景清白,手艺精湛,而且有多年的职业道德记录。我赌了一把。”
他们终于看到一个出口,但远处传来脚步声和灯光。马克的人已经守在那里。
“另一边走。”李建平拉住陈艳雅,转向一条较小的管道。
爬行一段时间后,他们发现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——陈艳雅别墅的地下室。原来两条系统是相连的。
在这里,陈艳雅隐藏了一个应急包,里面有备用手机、现金和一些文件。她立即联系了记者李珊珊,约定在公共场所见面。
然而,当他们悄悄走出别墅时,发现马克已经带人包围了这里。无路可逃。
“最后的选择。”陈艳雅轻声对李建平说,递给他驱动器,“我引开他们,你去找记者。证据比我的自由更重要。”
李建平摇头:“不,还有另一种方式。”
他回忆起别墅的水管系统布局盈利网,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中形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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